“高铁坐一圈，回国就挨骂”，伯恩斯估计没想到，自己一句大实话会在华盛顿炸锅。

事情很简单，前驻华大使在智库活动上慢悠悠地说：我们好像把中国看小了。话音没落，现场记者的手机先嗡嗡成一片，推特上“中国威胁”标签一小时飙到热搜第一。有人骂他长他人威风，有人嘀咕这老头是不是被中国收买了。我翻完视频只想笑——人家不过是把三年里亲眼看见的东西复述一遍，怎么就像捅了马蜂窝？

先说高铁。伯恩斯在北京上班那几年，坐京津、跑沪宁，单程半小时，列车准点到分钟。他在国会作证时把这段经历搬出来，对面议员的脸当场挂不住，因为加州高铁吵了十年，连根轨枕都没铺稳。中国这边呢，2019年里程突破三点五万公里，能把京津冀、长三角、珠三角像串糖葫芦一样串起来。美国不是没钱，也不是没技术，就是一纸环评能拖三轮选举，换谁都没辙。铁路看似只是铁路，背后却是把图纸变成水泥的执行力，这条执行力，中国练了四十年，美国还停在PPT上。

再说学生。34%的中国大学新生读工科，美国不到6%，这数字一摆，台下听众直接安静。理工学生不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，他们后面是实验室、是厂线、是军舰甲板。冷战时美国能登月，就靠那批啃微积分的理工男；今天硅谷芯片卡脖子，还不是因为本土工程师不够，得靠外来签证续命。年轻人选专业就是选国家未来饭碗，谁家锅多，谁家底气硬，道理浅显，奈何华盛顿老想靠印钞机补锅。

有人拿“解放军四十年没打仗”当安慰剂，好像没开火就等于不会开火。伯恩斯直接回一句：我见过他们训练，低估是错的。这话很重，但翻译过来也直白——别人把健身房当日常，你把酒吧实战经验当资本，真打起来谁吃亏，用膝盖都想得通。何况武器不是拍短视频，得靠工业堆出来。巴铁用歼十CE打下无人机，沙特把激光防空摆门口，订单自然涌向中方，战场广告比任何PPT都管用，这算不算“实战经验”？美国人心里其实有数，只是嘴上不愿认。

非洲行程更能看出长短。中国外长开年第一站连续三十五年落地非洲，不管国内是春运还是疫情，航班照飞。美国总统去不去得看中期选举脸色，特朗普四年没踏足撒哈拉以南，拜登上台两年才去了一次，还因体力不短缩减行程。人家非洲兄弟不傻，谁常年在，谁临时抱佛脚，投票时票箱会说话。长期主义听起来像商学院术语，落到现实就是工地、港口、疫苗、奖学金，一天一天攒出来的交情，比航母停靠的几天热闹更留人。

最让华盛顿冒冷汗的是交流断档。2019年中美往返五百万人次，疫情加贸易战，2022年只剩十九万，到中国留学的美国学生从一万五跌到三百五。人一旦不流动，误解就疯长，下届国会要是再吵关税，连一个会中文的助理都难找，决策只能靠翻译软件，闹笑话事小，误判事大。历史例子摆在那，太平洋战争前日本对美国了解全靠想象，结果把珍珠港当终点，却不想想对方工业全开是什么场景。今天美国若继续关大门，十年后会不会重演，没人敢打保票。

讲到这儿，肯定有人甩一句：你说得热闹，中国就没毛病？当然有，人口结构、地方债、外部市场，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。但问题是，美国精英焦虑的不是对手没有短板，而是对手在短板之外还能一路往前追。就像跑步，自己喘成狗，回头一看后方那家伙配速稳得吓人，心里才最慌。伯恩斯不过把这份慌张公开说出来，于是就成了“叛徒”。

其实美国手里牌不少，顶尖高校、美元体系、全球盟友，一样都没消失。只是牌多不等于会打，四年一次选举，政策像秋千来回荡，对手却是天天在车间写代码、在船台焊钢板。时间一拉长，此消彼长就肉眼可见。中国没指望一朝超车，人家玩的是“日拱一卒”，美国若继续沉迷“一夜翻盘”的剧本，差距只会越拉越实。

写到这儿，想起一个画面：伯恩斯在听证会后独自坐地铁离开，没人认出他，车厢广播正报“下一站，复兴路”。这名字放到当下语境，颇有点黑色幽默。美国能不能也找到属于自己的“复兴路”，还得看他们是继续骂街，还是卷起袖子回家修路。

中国真无敌了吗？美国会眼睁睁看着差距拉大而不出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