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今年最魔幻的科技圈新闻,没有之一。
我们今天得聊聊台积电这桩让人惊掉下巴的“大瓜”。真的,你要是不看新闻,怎么也想不到,那座平时自诩滴水不漏、连只蚊子进出都要查护照的半导体城堡,居然被“自家养了21年的老臣”给抄了家底。防大陆防了这几十年,什么招都使尽了,结果最后狠狠捅那一刀的,是那个跟你称兄道弟、刚领了退休金转身就坐上飞机去美国的副总裁。
这事儿还得从7月份说起。
被连锅端走的核心家底
那是今年夏天最热的时候,罗唯仁,这个名字在半导体圈子里可是响当当的。他在台积电干了整整21年,从头发茂密干到满头银丝,作为资深副总经理,手里握着台积电最顶尖的制程技术。75岁的老爷子,突然说要退休了。当时的场面多温馨啊,岛内媒体一个个歌功颂德,恨不得给他立个碑,说他是先进制程的大功臣。
大家还在感叹英雄迟暮,结果人家那是“金蝉脱壳”。
转眼到了10月底11月初,风向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。这哪是退休带孙子去了?这老爷子前脚办完欢送会,后脚就出现在了英特尔的高管名单上,title直接给到了“研发副总裁”。好家伙,这是把办公室直接从台湾搬到了美国,甚至可以说,是从“防守方”直接跳到了“进攻方”的大本营。
但这还不是最炸裂的。更绝的是他走之前那几个月的骚操作。
根据后来的爆料,这老爷子在离职前那段日子,利用高管特权,跟疯了一样要求下属给他做技术简报。重点是只要2纳米——也就是台积电最核心、目前全世界都在盯着的顶级工艺。不光听,还得看,看完还要印。
据说当时他让人把这些涵盖了制程细节、工艺流程、甚至是良率提升秘籍的核心资料,硬生生整理出了二十多箱。
我们想象一下那个画面:二十多个大箱子,装的不是个人杂物,而是台积电几代工程师熬秃了头才搞出来的“命根子”。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把“农夫山泉的配方表”直接给扛走了。以前觉得商业间谍得像是电影里那样,爬通风管道、用U盘拷贝加密文件,谁能想到现实这么朴实无华——人家就是光明正大,利用职务之便,把技术“物理打包”,一箱一箱地运走。
“美式特供”的宽松通道
台积电内部这下是彻底炸锅了。
董事会紧急开会,气氛估计比当年产能危机还凝重。这能不慌吗?芯片这玩意儿,核心就在那一层窗户纸,技术壁垒全靠这几十年的工艺积累。要是别人拿着全套的说明书,那简直就是少走了好几年的弯路,搞不好还能把你的底牌看个底掉。
可最有意思的地方来了,出了这么大的事,按照台积电以往的脾气,那不得跳起来骂娘?毕竟这家公司对员工保密的严苛程度是出了名的变态。
想当年,我们这边大陆企业要是想从台积电挖个哪怕只是中层的工程师,那都是千难万险。离职合同里给你埋无数个雷,竞业协议签得死死的。就在今年8月,有个去了大陆企业的工程师,硬是被台积电告上了法庭,说是为了捍卫“国家级技术”,张口就是求刑14年。
你看看,对跳槽去大陆的,那是毫不手软,往死里整,14年的牢狱之灾啊,这对于一个搞技术的人来说等于职业生涯判了死刑。
但这回呢?罗唯仁带着二十多箱顶尖机密去了竞争对手英特尔,台积电却变得异常“温柔”。媒体追问,高层也只是含糊其辞,说是“正在内部评估中”。这就很耐人寻味了。这叫什么?这就叫选择性执法。
说白了,对大陆那是防贼防盗,重拳出击;对美国呢,那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是默许。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双重标准吗?这大概就是很多人心里憋屈的地方——合着你们防了半天,把你家搬空的,恰恰是你们那个整天挂在嘴边的“最坚实盟友”。
一盘下了几十年的大棋
这时候你要是还没看明白,那就太天真了。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的跳槽,这是美方精心布局的一场“阳谋”。
罗唯仁本身就是美籍华人,早在来台积电之前,就在英特尔搞出了486处理器,算是个“老英特尔人”了。这次回归,人家根本不需要像我们平时理解的间谍那样鬼鬼祟祟。他只要用“退休再就业”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,就能大摇大摆地过境。
要知道,英特尔现在的处境也不咋地。在先进工艺上卡了壳,量产良率死活上不去,急需一位懂行的“老师傅”来把脉。正好,罗唯仁带着台积电最新的经验包来了。这简直就是想睡觉有人递枕头。
美方这手玩得溜啊。先用《芯片法案》把台积电哄到亚利桑那去建厂,一点点掏空你的技术底子,再利用这种高层人才的回流,把剩下的核心know-how直接打包带回本土。这就是所谓的“合法收割”。
台积电现在的处境有多尴尬?一边被逼着在美国建厂,哪怕知道那是亏本买卖也不敢不听;一边看着自家的技术大佬被“旧主”召回,带走核心机密却连个屁都不敢放。为什么?因为英特尔那是美国财政部的亲儿子,是《芯片法案》重点扶持的对象。
你要是真跟英特尔撕破脸,能不能告赢是一回事,你在美国的厂子还想不想要补贴了?你的设备供应链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。所以这就是“被人卖了还只能赔笑脸”的真实写照。
碎得稀烂的硅盾美梦
岛内这几年一直流行一个词,叫“硅盾”。
意思就是台积电太重要了,是一层保护膜。为了这个所谓的盾,台积电配合岛内当局,出台了多少针对大陆的奇葩规定?前段时间为了讨好那边,甚至还宣布2纳米产线要全面“去中化”,连带着把大陆的设备都要清退出去,就为了换那一丁点的“政治好感”。
结果呢?现实给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你把东边的门锁了三道保险,连只苍蝇都飞不过来;结果西边的墙早就被人挖塌了,家里最值钱的宝贝被人用卡车一车一车地拉走。讽刺不讽刺?这不仅是一次泄密,更是一次信任体系的崩塌。这说明了一个特别残酷的道理:技术这东西,不是你靠找个“靠山”就能守住的,这年头,哪怕是盟友,在核心利益面前也是会吃人的。
甚至可以说,这种技术转移比强抢还要高效。不用动刀动枪,发个聘书、给个高位,再配合那边的政策压力,就能把你的技术红利吃干抹净。罗唯仁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,只要台积电这种依赖性结构不改,以后还会有张唯仁、李唯仁。
笔者以为:只有自己硬才是真理
说到底,这事儿给我们看戏的也提了个醒。
很多网友可能会觉得台积电这回倒霉是对我们利好,甚至在那幸灾乐祸。但我倒觉得,我们得看得更深点。这一连串的事件,包括罗唯仁这次把“半导体心脏”搬家,都赤裸裸地展示了什么叫国际竞争的“底线思维”。
以前我们总有些人还抱着“造不如买,买不如租”的幻想,或者觉得全球化分工嘛,你中有我我中有你。现在看看台积电的下场,这简直就是一本活生生的反面教材。所谓的“技术无国界”,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就是一句笑话。当美方觉得需要让制造业回流时,管你是朋友还是伙伴,镰刀挥下来的时候那是真的一点都不带犹豫的。
台积电丢的是技术,毁的是“防线”,但给我们上的这堂课却是千金难买的。
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我国这几年拼了命也要搞自己的全产业链。为什么要砸钱搞科研、哪怕被人卡脖子也要咬着牙把基础补齐?就是因为不想有一天落到这种“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”的地步。
那些我们正在追赶的路,比如龙芯,比如寒武纪,虽然现在可能还有差距,但那每一步走得都是踏踏实实的。技术不是偷来的,不是靠关系求来的,只能是自己在泥坑里摸爬滚打练出来的。
防外人不如防自己人,靠大树不如自己当大树。台积电在那边懊恼怎么没防住“内鬼”,而我们这边更应该坚定一个信念:不管外面风浪多大,把核心技术死死攥在自己手里,那才是谁都抢不走、偷不掉的硬通货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,笑到最后的一定是那个不靠施舍、只信实力的赶路人。
